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镇子里路边的监控视频里，秦天秋和苏玉玲带着王麻子，趁着夜色，一人提着一根棍子，往秦奶奶家的方向走去。
还有秦天秋去派出所闹事，或者经常去赌博的证据，以及他们被抓后，穿着囚服认罪的视频。
把所有东西看完并且鉴定清楚后，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。
这几个小时里，多愁善感的汪洋，早就和性格单纯的小杨，哭傻了！
他们情绪几经转变，从最开始对秦天秋夫妇的痛恨，最后变成了对秦知月的同情。
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，嗷嗷哭个不停，鼻涕眼泪一把一把地掉。
“呜呜呜……太可怜了，秦知月你好惨啊！”
“小月，没想到你父母这样对你，真是苦了你了……”
最后还是年轻气盛的小杨觉得这样哭，实在太丢脸。
他一把推开身上的汪洋，整理了一下衣服，抹掉眼泪，一秒恢复正经模样：“录音和视频是真的。”
秦知月本来因为回忆往事而神情很冷，心情也挺沉重的。
却因为把他俩都惹哭后，突然有些哭笑不得。
看到小杨正经起来，她微微松了口气。
但转头看向汪洋的时候，她又无语了。
汪洋没人拥抱，就把双腿放在椅子上，抱着膝盖抽抽噎噎地哭。
此时他完全没有一个大导演的模样，就像个受了伤的小蘑菇。
她把抽纸放在汪洋面前的桌上，试着安慰一句：“那个……汪导您也别哭了呗？事情都过去了，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？”
“呜呜呜！”
汪洋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。
他可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，他有情绪就要当场发泄。
抽了几张纸，一边擦眼泪一边说：“你让我再哭会儿，你这姑娘好惨啊，你父母都要把你卖了啊！真是太黑心了！”
秦知月：“……”
她是真没想到，第一次和汪洋见面，她就把人家惹哭了！
汪洋一边反复看视频，一边哭，哭了大概半个小时后，才缓过来。
擦干净眼泪，他沙哑地说：“小杨，把合同拿出来。”
又对秦知月说：“行了，我不哭了，我们签合同吧。”
秦知月有点懵：“什么合同？”
汪洋顶着一双哭肿的眼睛，看傻子一样看着她：“当然是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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