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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睿：这公司一群变态，迟早倒闭。
正在他脑袋当机一脸懵逼的时候，陆清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：“骗你的，你还当真了？”他看着许睿狐疑的眼神，补充道，“他脾气太差了，经常逮着我们一顿骂，拍到几张裸照说不定能压一压他这脾气。”
“谁的裸照？”后边冷不丁传来别人的声音。
俩人往后看去，话题的主角李安平正站在俩人背后，双手在胸前交叉，眼神盯着陆清。
“许睿，方总叫你过去。”
“好。”
许睿迅速逃离了李安平和陆清的低气压现场。
方和在他们那一桌和董事们说着什么，许睿走到他的身后，方和给几位董事介绍了他。董事长们几乎全都都姓方，和许氏集团一样是家族产业。许睿像之前一样一一给每一位董事递过名片。
“许瑞？”其中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接过他的名片之后说到，“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。”
许睿保持着脸上的微笑：“现在很多人都叫这个名字，和我重名的人太多了。”
“能和我说说有什么寓意吗？”
眼前的男子看起来和方和岁数差不多，眉眼中和方和还有点神似，脸上扬着微笑，看起来人畜无害。
许睿说：“我出生在下雪天，是瑞雪兆丰年的意思。”
“好名字。”男人拿出自己的名片，“我叫方谦，以后我们说不定会经常碰面。”
许睿接过名片，俩人握了握手，他说：“以后请多多指教。”
许睿离开后，方谦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，旁边的人给他点上了火。他把烟叼在嘴里，深吸了一口。
他拿出手机，在空白的微信窗口里输入了一串文字。
“调查方和的新助理许瑞。”
＊
随后有服务员来撤走了桌上的残羹，换上了餐后的甜点水果和酒水。椅子也被撤下，所有人都在场馆内走动交流。许睿一直跟在方和的后边。
散会的时候方和去了卫生间，许睿就在外边等着。
没多久，从卫生间里出来一个人。
方谦朝他打了个招呼，许睿靠着墙的身子立刻站直了，朝他示意。
“等方总？”
“嗯……是。”
“今晚过得还算开心？”
许睿摆出职业化的笑容：“第一次参加这种形式的晚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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