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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昏迷是不是给人改命的代价？”徐青阳思索半天，还是问出了声。马怀远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，“你就这么信我吗？”徐青阳的话让马怀远有些不解，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吗？
似乎是看出马怀远的疑惑，徐青阳又补充了一句，“徐州屠城一事，你就信我说的？就不怕我是说了假话哄骗你？”
马怀远没有看向徐青阳，而是看向窗外，这才八月的天，树上的叶子有的却早已经落下，“我没有信你，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，你没必要撒谎。这件事太好验证了不是吗？”
是啊，这件事多好验证呢。只要马怀远什么都不做，等到脱脱攻占徐州城之后他就可以知道答案。但是马怀远舍不得拿数十万生命去赌这个可能，他也怕自己的师兄造下太多的杀孽。
“结果如何？”徐青阳也没有因为马怀远不信任自己而恼怒，毕竟无凭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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